此号时常有各路cp文出没,wb朱笔点墨,置顶停车场。
绝对纯食不拆不逆,以及虐点低,对文字爱得深沉。顺便强调:老子只写小!甜!文!!
周叶,瓶邪,福华,银土,酒茨,利艾,死神白黑,独伊,鬼白,齐照,长顾,巍澜(衍生),朱白,快新,芥敦,社乱,莲佛,鲜白,晏指,勤深深,双北(撒何),黑安,町赤都吃。
封面要手绘才甘心。

【银土】《浮游》(短篇,梦游梗)一发完结

关于梦游这个事情吧,阿亭我曾一直以为是做梦梦见啥然后身体动起来了,但其实并不是这样,梦游的起因真的很复杂,但我还是觉得和个人潜意识一直压抑的部分有关。有些事情不是当你意识到它才会存在,而是它一直就在那里,等你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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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如同那微渺的小小生物,生于日光之暖,死在冰海之寒;无需记住,不求挂怀。〕

        再一次醒在“万事屋”的楼梯口时,坂田银时终于确定,自己又开始梦游了。
        为什么是“又”呢?
        因为曾经也发生过,所以叫做“又”。
        在他参加攘夷战争的时候,他也曾梦游过:夜深人静之时,他会突然起身,目光茫然,摇摇晃晃地走出营地,不久后又自己回来。当然,这些是他的战友告诉他的。
        每天早上醒来,他或许会醒于一堆横尸当中,身上是一片片未干的血污;又或许会醒于某棵树上,抱剑而坐。
        然后某一天,坂田银时又开始无意识地向外走去时,桂小太郎将他毫不犹豫地打醒了。
        “银时,你我都很清楚,松阳老师他已经……”
        而自己当时是什么反应呢?似乎是突然就流下了泪吧。
        但在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梦游过了。
        于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呢?坂田银时有些迷迷糊糊地爬上楼,脱下身上不知怎的被蹭脏了的衣服,换上另一套云纹和服,背对着微微出现亮光的窗口,双手放在脑后坐着。
        不管怎样,只希望不要更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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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因为这事儿,坂田银时连生意上门都懒得接了,直接扔给神乐几张试吃券让她自个儿癫去,然后袖摆一扬——美名其曰,出门逛逛,放松心情。
        溜了一大圈,没吃早饭的坂田银时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居食屋。先吃点东西祭五脏庙吧。
       “老板!来一碗宇治银时盖饭/土方特制盖饭!”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碰撞在空气里,摩擦出了一大片寂静。
        ……情况不对。坂田银时默默在老位置坐下,一边拿眼角瞄着一个座位远的土方十四郎,一边内心嘀咕着。
        照理来说平时这货看到自己早就开始大声嘲讽猫粮什么的了,今天这么安静有些不对头啊。
        这不瞄还好,一瞄就让眼尖的坂田银时看到了某些很不得了的东西。
        只见某位身着便服的税金小偷白皙的侧颈上,有一处可疑的红印,由于衣领的遮挡倒也不算明显,但近距离如坂田银时,还是看得到的。
        他接过自己的那份红豆盖饭,注意力却依旧放在对方的脖子上。
        不像是蚊虫叮咬出来的红肿,也没有被抓挠的痕迹……
        哦哦……就是那个嘛!传说中的草莓啊!坂田银时一边大口扒着饭一边想。
        然后他被红豆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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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草莓啊!!……不对这不是挺正常的么……个鬼啊!那是土方啊!!!那个禁欲的代名词土方啊!!!那个闻名歌舞伎町的鬼副长啊!!!
        坂田银时觉得自己的三观在随之毁灭。(原来阿银你的三观这么容易就能毁了)
        但在震惊之余,他意外得感觉有些不舒服。
        感觉像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
      “……哟,多串君,最近生活很‘性’福嘛。”咦?自己为什么要说话?
        土方十四郎闻言,似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里面深藏着幽幽的怒火。
      “你……还敢问我?!”简直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哈??阿银我……靠!”坂田银时简直一脸懵逼,因此没能躲过迎面飞来的一碗蛋黄酱(盖饭),还没来得及问对方什么意思,就华丽丽地倒下了。
        晕倒以前似乎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背影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果然今天运气太背了!无缘无故被砸狗粮……啊,说起来今早发呆发得太投入了结野主播的早间占卜都没看呢……
        不会错过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东西吧?坂田银时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让自己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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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今天的银酱好奇怪啊噜,”神乐往嘴里送醋昆布的同时,两眼紧盯着电视,“连我吃了他的那份早饭都没反应……发春了吧啊噜……”
        电视机里传来结野克莉斯汀的温柔声音:“今天的黑色星座是——天秤座哦!有着一头银色天然卷、此刻不在电视机前的你,恭喜咯!你要来桃花运啦!”
      ……“啪!”
       神乐嘴里的醋昆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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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坂田银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条长椅上。他眯了眯还不甚清明的双眸,然后看见了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对方正一脸笑意地望着他:“旦那,你是被土方先生家暴了吗?”
       “好久不见哪总一郎君……”坂田银时刚刚醒来的大脑自动滤过了后半句话,顾自地打着招呼。
       “旦那还真是无情啊,这不是天天都有见面么?”冲田总悟说着,却见坂田银时满头雾水地看向他:“没有啊……离上次见面有快一个月了吧……”
        冲田总悟闻言一愣,眸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最后转向满满的了然。最后他摇了摇头,无不惋惜地道:“怪不得土方先生要家暴……啧啧啧……”
       坂田银时没听懂他这富有深意的话,但这次听清了“土方”,便问:“说到多串,阿银刚才不就问了他一句‘是不是生活很性福’嘛,他干啥瞪我?”
       “你为什么问他这个?”冲田总悟眼底闪着狡黠,但坂田银时没有注意到。
       “因为他脖子上……呃,有‘草莓’嘛。”
       冲田总悟“噗”地笑了出来,背过身捂着嘴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这又是什么情况???”坂田银时简直要炸了。真选组的蠢逼们都这么喜欢吊人胃口吗?!
       “……旦那,你……噗……不想知道……哈哈……是谁……咳,谁干的吗?噗哈哈……”见冲田总悟一副快要笑岔气的样子,坂田银时的好奇心越吊越高:“谁啊?”
       “不就是你吗旦那……噗……哈哈哈,不行不行,我要回去巡逻了……哈哈哈……土方先生也有今天哈哈哈……”冲田总悟笑着远去,留下坂田银时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刚才……
        总一郎君说……
        是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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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坂田银时觉得自己的梦游症得好好地治治了。
        以前半夜在战场上晃悠结果被叫做白夜叉,现在居然情节更严重了,都会跑去骚扰警察了!!!
        新八难得决定晚上过来万事屋看一看,刚拉开门,就被告知了一件让他严重怀疑自己听力的事。
        坂田银时,那个极具欺骗性的甜食控武士,一脸严肃(不开玩笑)地对还站在门口的他说:“新八叽,来帮个忙,把我捆起来。”
        ……
        长久的沉默后,志村新八的眼镜一阵强烈的反光,然后面无表情地“啪!”合上了门。
        一定是他今天开门的方式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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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阿银你是要我把你绑起来?”好不容易理清因果关系(实际上并没有)的新八内心疯狂地吐槽“什么意思???怎么看都不对吧???阿银你是小猿上身了吗?!”外表依旧淡定:“怎么绑?”
        “让我不能随便走动的那种!”
        “……好……”回去买张彩票吧,说不定能中个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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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村新八捆得很紧、很仔细,但……
        总之,坂田银时被冷风冻醒的时候,他既不在万事屋,手脚上也没有绳子了。
        低头看了看身上,哈,出门还记得穿衣服,搞得跟见对象似的(阿银你真相了)。
        顺手揉了揉被新八叽捆得有些红的手腕脚腕,坂田银时一边腹诽新八叽真是公报私仇捆这么用力以及果然这个方法对他没什么作用,一边观察自己身处的地方。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让坂田银时冷汗下来了。
        真选组的大营啊我擦咧!!!
        这种时候一定不能慌!首先,要找到时光机……
        忙不迭失的坂田银时,下意识地掀了片瓦……
        “咔!”
        妈的叫你手贱!他恨恨地盯着自己的左手。以后再也不和你相亲相爱了!
        与此同时,屋中的人也被惊动了,随着“唰!”的一声和室门被拉开的声音,坂田银时很不幸地脚底一滑——掉下去了……
       短暂的自由落体过程中,他飞快地想了一个蒙混过关的方法——装睡!
       于是,在土方十四郎打开门,想看看什么情况的时候,他面前从天而降了银色的卷毛。
       ……真是满满的槽点。
       坂田银时趴在地上,这么点高度摔摔于他而言自然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是他得脱身。
       似乎听到屋中的人朝他走进了几步,蹲了下来,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咦?什么情况?
       “还以为大半夜谁这么有闲情逸致来暗杀我了,没想到又是你这个死卷毛。”
       坂田银时纳闷到一半就听到对方蹦出来这句话,心顿时凉了半截。这个声音他很熟啊!非常熟啊!!
       妈个鸡又是土方啊!!!
       内心刷屏“天要亡我”的某只还未哀嚎,对方又开始说话了。
       “前几天没见你整这么大动静,今天居然从屋顶掉下来……”
       “先给老子添的麻烦不够多是不是?你丫前两天半夜跑来偷亲我这事儿还没来得及和你算账呢……”
       “老子在这里纠结个半死,你倒好,一觉醒来忘得干干净净……”
        说到这里,土方似乎顿了顿,自嘲般地笑了一声:“偏偏老子还真就脑子一抽风喜欢上你了……”
        躺在地上的坂田银时听得内心五味陈杂。
        梦游时他居然真的来偷亲土方了?!
        阿银我居然,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弯了……
        老子喜欢的明明是大胸妹子啊!汉子搂着多难受啊!!
        想到这里,坂田银时努力睁开一条缝——也幸亏他掉下来时脸不是朝外的——用余光偷瞄着眼前这枚让他莫名其妙弯了的汉子。
        其实照理来说,土方的皮相还是相当不错的:棱角分明的俊朗脸庞,比之常人稍显白皙的肤色,靛蓝的眸子里是一片包裹着冰凌般的锋芒,但此刻却是难得柔和了眼神,冰凌似乎化成了一泓温泉,分外地吸引人。
        坂田银时衡量完,默默地想:如果土方是个妹子……
        卧槽,把持不住啊。
        突然,一片黑影覆上了他的眼睛,坂田银时立刻闭上了眼睛继续装死。
        稍嫌冰凉的指温点在他的眉心,似乎带入了一片宁静;然后是指腹轻轻地蹭在他脸上,些微的茧子带来了粗糙的触感,但坂田银时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甚至说得上蛮享受的。
        夜色渐深,温度慢慢降了下来,躺在地上(可怜孩子)的坂田银时下意识地抖了抖。艾玛这地上真凉。
        刚打完哆嗦他就后悔了——多串君你要不要那么自觉地把阿银往屋里带啊?!喂喂这样不自觉地引“狼”入室真的好吗?当然先声明一下阿银绝对没有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哦阿银可是很纯洁的——靠!多串你掐老子腰干什么?!老子可是攻!是攻!!!(←这货在得知自己干过什么蠢事之后只有那么一咪咪的犹豫意思意思就接受了)
        坂田银时表示,括弧线里的东西都是假的!假的!!
        咳,自带回音功效关闭,回到正题。
        由于土方是将他半架在自己肩上,脑袋正好搁在肩窝里,他的呼吸自然而然就悉数落在了土方的耳垂、脸颊上。
        当坂田银时偷偷眯起眼窥探对方的时候,便看见了那近在眼前的艳红,顺带听到了对方略微凌乱的呼吸声。
        瞬间觉得自己心头一跳。
        “想要看到更多。”
        这个念头几乎像是把活泼金属块扔进了水中,分分钟翻腾出了剧烈的气泡。
        想要看到这个人更多不为人知的姿态,想要让这个人在他面前展现一切,想要让这个人了解自己的一切,想要让这个人永远看着自己……
        啊啊,坂田银时暗红的眸子似阖非阖,有些微的暗光在里面流转出一片晦涩。
        自己这不是已经很喜欢了吗……
        依稀记得与这个人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似乎就在那么一瞬间,大脑得出了结论:他非常讨厌这个人,没来由的。
        于是就有了之后的各种神展开:看不惯对方的发型、眼睛,互相吐槽对方奇葩的味觉,同时又发现对方与自己总有说不出的默契,如同多年并肩作战的挚友,如同想法同步的兄弟。
        挚友,他曾经有;兄弟,他曾经也有。
        孤独的久了,他才明白:正是因为对方能够了解你,才会讨厌他。
        脑海中似乎有谁发出了一声喟叹:是了,就是这个人了。
        那个长久以来,第一次让自己有了“心动”的感觉的人。
        土方十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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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感觉刚才似乎有人在叫他,但是很轻微。
        他稍稍偏过头想往身后看,却被一双红褐的眸子捕获。殷暗的虹膜包裹着纯黑的瞳孔,里面流转的微光,是他从不曾对人展现过的。
        那些浓烈的温柔与爱。
        “卷……卷毛?”这种眼神土方其实不算陌生,曾经的三叶也会这样注视他。但三叶的目光让他感到家人般的温暖,坂田银时的目光则是……让他心悸。
       “十四。”宛如呢喃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土方十四郎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从未听到过坂田银时用这样的声音说话:原本玩世不恭的嗓音被放低,略带上了些喑哑的味道,微沉的声线里揉合进了一丝丝的温柔——就像有一根细细的线,从耳蜗进入血液,流至他的左侧胸膛,将三寸深处的那个不停跳动的器官细细密密的包裹、嵌入,成为室壁上繁复的花纹,从此融入血肉、无法分割。
        “十四,”呼唤伴随着零零碎碎落在颈边的亲吻,灼热的气流打在他的侧颈上,拂动了他耳侧的发丝,“叫我的名字,十四。”
        土方十四郎感觉头有点晕,那片暗红像是在蛊惑他一样:“坂……坂田……唔!你干什么!”
        侧颈的肌肉被某人惩戒性地小小咬了一口,对方低头时那些银白的卷毛细细地蹭着土方的下巴:“银时……叫我银时,十四。”
        “GIN……DOKI……”土方十四郎觉得自己被一只有着一身白色卷毛和一双红眼睛的狐狸诱惑了。白毛狐狸变成了一个人,那个人猩红的眸子像是沁了血。对方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他接受了诱惑。
        ——想要这个人吗?
        ——很想要。
        那么——坂田银时微笑地看着放下了冷漠的武装的黑发男人——就去要吧。
        他再也不会梦游了,天人去死吧。
        关闭了的和室上映出两个凑得极近的身影,随后,一切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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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某真选组队员的回忆》
〔第二天早,真选组〕
        某天早上,我和其他组员一齐被一声怒吼轰醒了。
        “坂田银时!!!你丫个XXX老子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叫土方十四郎!!!”
        啊,是副长啊……万事屋的旦那干了什么吗?好奇怪啊……
        睡眼惺忪的我刚拉开门想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就感觉一道白影从我面前掠过……带起的风刮得我脸生疼。那个人边跑还边喊着:“昨天起就姓坂田啦!”然后立马加速向前跑去。
        仔细一看那个拔足狂奔的背影——诶诶诶?!万事屋旦那怎么在这里???而且他貌似还是……从副长的屋子里跑出来的??!!
        ——等等等等,wait a minute,旦那,副长,同一间屋子,姓“坂田”……
        ……卧槽,这信息量略大啊……我被自己得出的结论震得久久不能回神。
        “啊哈,土方先生终于嫁出去了呢。”冲天队长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我立刻向他问好——开玩笑,组里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恶魔般的冲田队长啊!
        队长笑眯眯地回了我,然后继续围观副长提刀追杀万事屋旦那。
        嗯,在看到副长不太利索的跑步姿势时似乎笑意加深了……
        诶?好像哪里不对?
        那边的两人已经开始肉搏了:副长到是很拼命,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但旦那似乎一直在让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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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二人对话〕
        土方十四郎一把勒住坂田银时的脖子,两人同时因重心不稳而滚到了地上:“说!你丫昨晚是不是根本就是清醒着来看老子笑话的?!”
        坂田银时被勒得龇牙咧嘴,但却没有作出反抗:“醒是醒着……”刚说到一半土方就加大了力度,立马改口道:“阿银我绝对没有笑!我发誓!”说着伸出三根手指头。
        但土方十四郎依旧没有松了力道:“那老子一个人说着傻话你特么就听着是吧?把老子耍得团团转你很开心是吧?!”
        “真的没有!”坂田银时一个使劲,翻身将土方十四郎扑倒在地,脸上的玩笑之意悉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得的认真与温柔。
        黑发男人藏青的眸子里,那个白色天然卷的男人就是这样一副表情。他听见了对方那如同宣誓般的话语。
        “我爱你,就像爱这条街道一样。”(向coco女神的《Largo》致敬!我看了那么多部银土漫,最爱的就是这句话!)
        “我想守护你,如同守护着这条街道。”
        “任何阻挡你前进的存在,即为吾刃之所向。”
        “所以,十四,”坂田银时在他眉间落下一个亲吻,“我爱你,绝对不是做梦。”
        土方十四郎怔怔地看着他上方的人,墨蓝的眸子再也掩不住那其中汹涌的情感。他抿了抿偏薄的嘴唇,然后毫不犹豫地抬头啃了上去:“这可是你说的……敢给老子反悔我就废了你!”说罢意有所指地瞟了眼对方两腿之间的某个器官。
        “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回床上慢慢'讨论'……”
        “去你妈的讨论!!老子反悔了!老子现在就剁了你那玩意儿!!!”
        “多串你冷静——啊!!!”
        队舍里又开始了一阵鸡飞狗跳。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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